在田上工作久了,絲織得多了,便是累。或者未必因為絲,未必因為田,而是為買田地、絲綢而引發的感覺…
那是累。
這陣子真的累,累得什麼都想不到,聽不見,摸不著。周遭發生什麼我都沒感想,看到的,無非是事物;聽到的,無非是聲音……冰冷的、毫不感動…
原本不尋常的世界,大千的,可愛的,感動的…都變成恆常。沒有什麼可以打動我,我也沒有什麼可以打動自己。
我開始用耳筒塞住耳朵,眼睛閉上。
是我變了?
我情願相信是我累了…
或者,那個傷春悲秋的小女孩已經死掉…
在一生人裡,心到底要碎幾多次,才不會再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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