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二筒的緣故,跟can 小姐談了很久。
馬克思的共產主義是個過程,一個國家必經的過程,情況就如我說蝴蝶,卵→毛蟲→蛹→蝴蝶。
每個過程都不能減省!過程中的中止,只會令蝴蝶不成蝴蝶,那是沒了生命的意思好不好?
但我們活在偷換概念的世界,因為有人說,要令卵變得蝴蝶,所以用盡了方法,省去了蝴蝶的階段,於是蝴蝶不成蝴蝶了。
面對著一封畸形,大家把責任怪罪到說出過程的人身上,這正常嗎?合理嗎?
這是個偷換概念的世界。
在一生人裡,心到底要碎幾多次,才不會再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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