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幾年的釣魚雜誌,好吧,我知道什麼魚是深海的,什麼魚是淺水的。我曉得我無法在香港抓上三文魚,也知道我無法在維多利亞港釣上旗魚。
對於硯,除了在街市上看過,或偶然和龜王熙釣魚是被他釣了上來,我只知他們生活在沙石下,卻不知那是怎樣的一回事。
昨天我去了摸硯,一大班人,到了一個灘,一望而無際……那大概是世外桃源。我頭一次在魚街及濕地公園近距離看娃娃魚和寄居蟹。
硯,很易摸,幾下就有了。
看到魚兒在指縫間游過,那是一個生命的感動。
在那一刻,我明白自己是自然的一份子,只是長久以來的對其他物種侵略,讓我們都忘了,以為自己已經脫離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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