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到底算甚麼？

《妻妾成群》中的頌蓮說：我就是不明白女人是個甚麼東西，女人到底算個甚麼東西，就像狗、像貓、像金魚、像老鼠，什麼都像。就是不像人。

在我看來，十九歲的知識分子頌蓮是攻心計的。心計這回事很有趣，那是與生俱來的技巧，像搭訕與拋媚眼，都跟讀過幾多書無關。

某程度上她是認命的，也是個規矩的人，甚至還想到要給陳老爺生孩童。唯一一次想出軌，卻失敗了，敗在一個同性戀手裡。但總括而言還是個乖女孩。

是真的…女人到底算什麼？喜歡的時候可以天天來，不喜歡的時候很久都不找一次。陳老爺的那一句讓我害怕了，他說：「做了婊子還立甚麼貞節牌坊？」

起初我以為，陳老爺娶頌蓮，只不過是中年人的結構性危機，但在他這句話看來，似乎不過把女人當小動物，大太太、二太太和三太太都生過孩子了，便找個緊湊的處女。。。其他的都留來「備用」，儘管三太太說過五天不來她便找別人，陳老爺超過五天沒過去，知道三太太跟醫生的事便馬上把她投井了。我無意評論三太太的對錯，但為甚麼陳老爺可以不斷娶？一言不合便分手好了，何必要了別人的命？

女人，在男人的眼中算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