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書,人家可以劈頭一句:「夜,大板,xx線。」作為開場…
我想,可不可以抄考呢?例如:「夜,荔枝角,荃灣線。」感覺怪怪的,始終大板和荔枝角,蚊脾與牛脾,不行。
這陣子愛上張信哲的到處留情,「默哀在山手線,旅途太長夜太短;號哭在彰化縣,害怕被你聽見…」換了香港可以嗎?如果在機場快線上默哀,全程27分鐘,才一下子便要回到現實,對於一個失戀的人來說,二十七分鐘,大概不足以被折磨吧?
早幾年寫過一篇文章,女孩子在車廂,從太子到九龍灣的旅程,想著好不好應約,一個站改變主意一次,通並只不過改了幾次。對愛情的期待可以有多深?﹝當然,少年不識愁滋味,我還是會把所以愛惡化得與世界一樣大,愛的時候天地萬物都是好的,失戀可比世界沒日﹞那一幕是我的個人經歷,我很是深刻,但如今想起,其實沒有那麼痛,沒有那麼甜,是因為地鐵太快的緣故嗎?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