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3月 27, 2009

有些書,是應該留在洗手間裡的


說實在…在洗手間看書是一個很不好的習慣,而偏偏,很多時我們都會把書帶進洗手間去看。

這個習慣我一直沒有改掉,但自從我意識到那是一種褻瀆,便開始作出改變─我開始揀,揀把書本帶去洗手間去,就像每星期出版的八卦雜誌,化妝品連鎖店寄過來的catalog……凡是不用腦記的,不用細想的,我都會毫不猶豫地把它們帶進洗手間。

包括,我今天想說的這一本─《范淑雅》。

因為它挾著甚麼第二屆蘋果日報文學獎第二名得主,加上那個不錯的序言,所以我買了。在車上看第一章的時候我覺得很不錯,很有年青的輕狂感,不過才回到家裡,我便馬上把它帶進洗手間。

我不明白這個文學獎,更不明白,為何這個文學獎得主竟毫無邏輯可言。

從打開書本第一頁開始,我的確是和作者簽定了一張不存在的契約─范淑雅,是一個香港出生,於馬賽長大,只會說法文(後來我知道她其實還會說英語)的女性,雖然這本書以中文來表達,但打從我決定打開這本書並繼續看下去開始,就表至我已見接受了這個表達方式(可見我的包容度有多高),看第一章的時候真的毫無問題,真的。(後來我知道第一章就是得獎作品,不過那是我看到後來的事)

從第二章一開始,我很直覺地認為,這本書應該存在於洗手間裡的。女主角(也就是范淑雅)開始了她的流浪旅程,第一站,她遇到了一個老伯,一個只會說法語的老伯,老伯問范淑雅在做甚麼,范淑雅說自己流浪,只會說法語的老伯問她:流汗……

天哪!!!雖然我不會法語,但我也可以敢肯定,法語中的流汗和流浪肯定是兩碼子的事。

Ok…我就當是作者的幽默,不過作者的「幽默感」也太豐富了。在范淑雅到了巴黎以後,只會說法語的范淑雅認識了會說中國話的人體模特兒,那個模特兒跟她說了祖師姐姐的《傾城之戀》,還硬說范淑雅是范柳原和白流蘇的女兒,我承認,讀到這裡我「囧」了。我想不到,更「囧」的事又發生了:只會說法語的范淑雅問:「白流蘇是白色的流蘇嗎?」天啊!我敢肯定模特兒是以法語告訴范淑雅的,名字照慣例是音譯,例如黎明,我們跟別人介紹的時候一定會說leon lai,又或者lai ming,但肯定不會說dawn…聽了bailiusu,只會說法語的人會產生這樣的聯想嗎?

作為故事,中間一定要有邏輯吧?這種沒有邏輯的手法,是低估了讀者的智慧?還是寫作的時候根本沒有動過腦?編輯們沒有看過稿件的嗎?看到不同情理的地方不會提出嗎?書中不合情理的地方多得嚇人,是現在主流的人都沒有思考能力?還是只是我的要求太多?

到底,拿文學獎冠軍是要看實力?還是只需要幸運?

請記著它的封面,傻瓜一個已經足夠,不要學我被騙了。

1 則留言:

匿名 說...

我同意.... 她把她想呈現的所有東西,景象,或是她認為糜爛跟美麗之間可以聯想的東西都湊在一起但是沒有拼湊的很說服人.....